介绍
明制汉服少女,乳头品茶
江南奇女子,乳头竟然可以品茶,被“人上人”请到船上乳交、肛交。———————微风吹过水面,皱起淡淡秋波。古香古色的木船,荡漾在青黛的倒影之上。没有招人瞩目的幡旗,没有滴水不漏的侍卫,以至于没有人知道,当今圣上就在这船上。夏历七月,叛乱的宁王已经被平定,但是皇上向诸位大臣隐瞒了这一战况,而是假装出宁王还在作乱的样子。于是,就要“御驾亲征”“幸临平叛”,从八月初开始,就沿着大运河一路南下。这到了秋日时分,才到达这“江南佳丽地”。皇上并不是来什么御驾亲征的,这只是一个借口。游山玩水,品尝佳肴,这才是他的目的。年幼时就从圣人书上看到了“行千里路读万卷书”的说法,但是朝臣三番五次地制止,让他难以离开京城半步。这下宁王叛乱,他总算是出来了。“小女周氏,叩见皇上。”穿着蓝绿色衣裳的少女,有礼有节地在皇上茶几前的空地行礼。正值秋日,不薄不厚的袄裙典雅而又清新。她的上衣倾向于蓝色,饱和度不高,像是半晴早晨的天光,十分恰当地,衣服上也绣着几朵白云。套在外面的褙子宽松轻柔,半透明的轻纱织成。里面的上衣颜色更浅,而且不饰花纹。下半身的裙子颜色更深,接近于绿色,像是草地的颜色,上面则是繁花的织锦,点点滴滴,却又不至于喧宾夺主。皇上凝视着她,这上青下翠的装扮,反复春日的画卷,在这瑟瑟秋风之中,倒是让人耳目一新。“启禀皇上,周姑娘给您带来了。”一旁的宦官只是简单的点头哈腰,不像地上的周氏,叩首、叩首、叩首,再起立、跪下……如此三跪九叩。“嗯。”皇上看着她行完大礼,才方便凝视她的面容。这个时候她的额头已经隐隐泛红,刘海的发丝也稍稍凌乱,但是穿金戴银的发髻却稳如泰山。宝玉的钗子、白银的步摇,一对耳环更是金银绕着珍珠,闪烁着房间角落里的烛光。周氏是不敢看皇上的,礼毕之后,恭恭敬敬地站在三级台阶下。而皇上则光明正大地凝视着她。细细修画的眉梢,像是春风里的柳叶;淡淡渲染的眼影,宛若初日下的桃瓣。面庞白皙,几点腮红若有若无。而水嫩的嘴唇,又和修长的鼻子形成了完美的搭配。后宫佳丽三千人,皇上总能数出来几个更漂亮的,但是这周氏,却也足以吸引住皇上的目光,一直凝望着。“上来坐吧。”皇上似乎也没什么架子,毕竟是难得出来休息旅游。周氏又小心翼翼地走上前,跪坐在茶几前的蒲团前。虽然凳子椅子已经普及,可是在品茶这种附庸风雅的场合,如汉唐一般跪坐仍然是端庄的姿势。双腿紧紧贴着,双膝闭拢,坐在自己的小腿上,再把双手静静地放在腿上,低着头。“你就是钱塘奇女子周氏?”“小女正是。”周氏点点头。这位周氏是当地有名的奇女,雅名“怀琦”,据说是一位怀才不遇的老举人给起的名字。弘治辛酉年生,年芳十八。她倒不是因为诗词书画有过人之处,而是她的乳头,能品尝出味道。她自幼在杭城一座花柳之院度过,文辞、歌舞、茶道,多有涉猎。大概是三年前的一次偶然,她发觉自己乳头能够粗略地尝出味道来。又惊又喜,惶恐不安地请教老鸨。老鸨哪能放过赚钱的机会,一边教她多加练习,让乳头更敏感更细致;另一边则是炒作,故意放风声给达官贵人,让她身价倍增,一时名噪江南。她也从一般的歌妓,摇身一变成了红人。一个月也才接两三次客,次次盆满钵满。从知府到臬使,从督军到指挥使,名扬远近。这不,就连皇上也来亲自体验了吗?“你的乳头,敏感到可以分辨味道?”“嗯。”周怀琦点点头。皇上还是将信将疑。“你如果现在改口,那么朕既往不咎。你如果一意孤行,你可知欺君之罪的惩罚?”“小女真的能……”“好!”皇上点头,示意宦官。宦官用黑色的丝带蒙住了周怀琦的眼睛,在她的脑后打了结。宦官向她挥拳,她没有动静,再毕恭毕敬地对皇上弯腰点头,以示她确实看不见了。皇上再挥一挥手,示意宦官们都退下。茶几上现在有一只青瓷杯子,皇上往里面盛水。再问:“请周姑娘辨析一下,这杯子里的水,是咸水,还是淡水?”周怀琦伸手,摸了十几秒,才摸到茶几上的杯子。右手握住杯子,左手推开套在外面的褙子,又拉开右腋下的绳结,这下里面交领的上衣,也半脱了下来。左手卷起衣服,握住自己的左乳,右手拿着杯子,放到了左乳的乳头前。她的乳头很水润粉嫩,就像她的嘴唇一样。乳晕不大,但是也很耐看。她左手握住乳房,或者说拖住,然后食指和拇指捏住乳晕,让乳头往前挺着。杯子越来越近,直到乳头轻轻点水,荡起一圈圈涟漪。皇上看着她,且不论她的乳头是否真的敏感到如此地步,光是看着,就是一种享受。面目姣好的少女,婉约轻柔的袄裙,再极具发差感地揭开自己的衣服,握住自己的乳房。“回禀皇上,水是甜的,像是桂花蜜的味道。”“不错。”皇上得意地看着她,刚刚的问题他故意使诈。这一杯水也正好是桂花蜜冲水,不是什么水果或者甘蔗的汁液。皇上又拿来两个杯子,往里面一杯加入半发酵的乌龙茶,一杯加入不发酵的绿茶,再请这位周怀琦品鉴。周怀琦拿起一个杯子,正要用左乳乳房品味时,皇上又制止了她。“你可以两边同时尝味道吗?”周怀琦还是弛豫了两秒,然后又温婉地点头。这下她把褙子拖到手肘,里面的上衣全部脱开,白洁的双乳,直挺挺地露了出来。那桃红的乳晕,像是画龙点睛般的点缀。只见她握住两个杯子,都缓缓移到乳头下面,再低头弓背,让双乳乳头自然而然地浸入杯子之中。“回禀皇上,左边是武夷山的大红袍,香高持久,但是味道寡淡了些许,应该是过往的陈茶;右边是震泽湖的煞人香,味清袭人,应该是今年春日所采,但是这是第二泡了。”皇上得意地点了点头,给自己杯中倒了点煞人香的茶水,在嘴边抿了抿。“听说你最喜欢的,还数这龙井。”“正是。”皇上又拿起新杯子,导入茶水,递给周怀琦。周怀琦还是双手握着杯子,用乳头轻轻点水。“这两杯如何?”皇上捋了捋胡须,这两杯茶的味道非常相似,即便是茶客们用嘴品鉴,也未必能区分出个一二三来。显然,周怀琦犹豫了。这样的难度,对她而言也是一个挑战。不过皇上眯着眼,看着她姣好的容颜,和两颗粉嫩的乳头——无论是颜色还是上面的细小沟壑,都和她的嘴唇很相似。“两杯都是去年的龙井,茶虽不如酒,但也有一股一年陈的韵味。”“敢问周姑娘,两杯茶又有何区别?”“区别在于,左边这杯是西子湖近的狮峰所产,山面向阳多有曝晒;而右边这杯是云栖所产,烟水濛濛,有一种雾里看花之美。”周怀琦慢慢解释说,那嘴唇一启一合,吐出和西湖风物相配的吴侬软语,让皇上沉醉极了。他知道当年炀帝南巡,似乎就是为了赏略风景与佳人,看来所言非虚。“周姑娘真不愧是钱塘奇女子。如此细微的差别,也能分辨赏析。”皇上赞扬道。“承蒙皇上夸奖。”“我给你品鉴的茶水都是上好的佳作,现在能否让我也品鉴品鉴周姑娘呢?”皇上站起来,绕着茶几走到周姑娘身边,缓缓左下。周怀琦双手放在大腿上,翠绿的裙摆散开成一个圈,好似一团花簇。而那青色的上衣,现在却敞开了领口,双乳毫无遮拦地露了出来,和她端庄的仪表,形成了巨大的反差。双乳还算洁白,不过遍览后宫佳丽的皇上尚不为齐。水滴状的酥胸,顶起西域蒲桃似的乳头,上面还蘸着点点茶水。“不许乱动。”皇上一边威胁着,一边伸手,用手指托住了她的左乳,然后轻佻地掂量掂量。柔软的乳肉上下移动,又是极有弹性地荡漾起波纹。皇上又用手指捏住她的乳头。她的乳头本就超乎常人的敏感,那轻触的刺激,也足以像钟声一样在大脑里回荡。她手臂一抽,但是又克制住了双手,她可不敢乱来。眼睛被蒙住,让她不知道皇上下一步要干什么。只觉得那手指本是搭在乳头上,又围着乳头转了一圈又一圈,然后有载光滑的乳肉上摩挲而过。她挺直了背,可不敢随意地弯背收胸。没有了视觉的她,只能敏感地等着乳房上传来触觉。然后,皇上又撩拨了几下她的乳头。“啊……”周怀琦忍不住地喘着,刚刚那一下,皇上的手指顶起她那超乎常人敏感的乳头,像划火柴一样往上划,把她的乳房都弄得颠了起来。可以察觉到,皇上移动着身体,到了她的后方。头发上的香水,正散发着阴柔的气味。皇上的双手从左右抱住了娇柔的周怀琦,但是手掌,却直接抓在了她的乳房上。富有弹性的乳头从皇上的手指头缝隙间被挤出,看上去淫荡极了。抓紧、松开、抓紧、松开……十几番循环后,皇上才稍稍罢手。但是皇上手心刚刚一直在周怀琦的乳头上摩擦,不知不觉的,周怀琦的双乳乳头已经充血,圆鼓鼓地胀了起来。皇上用手捏住她的乳头,由揉搓起来。皇上不知道她的乳头为何能品尝味道,这捏上去的手感,和其它少女也没有太大区别。捏紧乳头,皇上就毫不客气地向两边拉扯,让周怀琦酥软的乳房外翻起来;随后又向内聚拢,两个乳头只间隔一寸距离,硬生生地挤出一条乳沟。周怀琦被这样的侵犯弄得浑身颤抖,摆在腿上的双手也握紧了拳头。这个时候周怀琦的乳头已经肿胀到完全充血的状态,而且也比刚刚要拉得更长了些。皇上看到之后,就更加不怀好意地向前拉着。“啊……痛……”周怀琦本能地喊着。声音清脆像是初春的黄鹂。整个乳房从原本的半球-水滴状,被皇上拉拽成了两个圆锥——像是两座大山,而那山头,正被拉拽着。双乳已经比原来的长度拉长了几厘米,乳头到达了前挺的尽头。这个时候,皇上突然松开左手,那左边的乳房,像是新出炉的玉白蒸糕,极有弹性地缩了回去了。但是在缩回去之后,又向外弹起来,再如此反复振荡。在重量的影响下,那乳房还稍稍往下坠着,直到慢慢坠成原本的半球-水滴模样。就在这时,皇上又放开右手的手指,让她的右乳也花枝乱颤似的跌宕起来。与此同时,左边已经肿大到小黄豆大小的乳头又被捏住,然后再次向前面提拔。每一次提拔都到了乳房被拉扯的极限,每一次又毫不留情地放开,如此一遍遍地往复,周怀琦想要本能地抬手去保护自己的双乳,却又怕得罪位高权重的皇上,于是手抬在空中又只好作罢。皇上的撩拨越来越快,让周怀琦越来越难以忍受。两颗乳头也肿大到了最大的状态。“怎么样?”“皇上的手法真好……”周怀琦也不敢说什么别的。“来,躺下来。”皇上在她的耳畔说到,然后移开身子坐在旁边,扶着她的后背,帮她渐渐躺倒在平整的竹席上。看到穿着优美秀丽衣裳的少女,规规矩矩地躺在地上,洁白的双乳袒露开来,两点乳头像是糕点上的红枣,令人垂涎三尺。皇上直接跨过了少女的身体,半跪半坐地坐在了她的腹上。解开轻松的腰带,胯下的“龙根”便显露出来。周怀琦一只手垫在自己头后,另一只手则静静地放在一旁。作为养尊处优的皇帝,从儿童时代开始,就注重滋养和锻炼,尤其是这位皇上,在宫中娱乐不算,在京中还有豹房、象房。他的动作毫不迟疑,挺着自己的肉棒,就放到了周怀琦的双乳之间。那肉棒比一般的男人更为粗大,像是一根柱子,上面鼓起的青筋则像是柱子上雕刻的蟠龙。肉棒一碰到细嫩的胸口肌肤,又硬了一些,直挺挺地翘了起了。皇上不得不稍稍俯下身,才让那肉棒与周怀琦的肌肤契合。肉棒的顶端是粉嫩的龟头,上面的马眼也干干净净,龟头周围一圈凸起,像是蘑菇的伞盖,而那凸起之后,则是细腻的一圈沟壑。和那些花天酒地、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不同,周怀琦只觉得皇上肉棒格外的干净整洁。皇上用龟头磨蹭着周怀琦软糯的乳房,最终移到乳晕之上,用那圆润的龟头马眼,直直地对着周怀琦的精致的乳头。“什么味道?”皇上戏谑地问着。并不是腥臭味——其实周怀琦也能感受到腥臭味,但是更让她惊讶的是,除了腥臭味之外,还有一股更浓郁的味道。桂花香。周怀琦如实地回答说。“你不奇怪吗?”“当然奇怪,不过皇上是神通广大的圣人,小女岂敢妄加揣测?”“你知道南屏山的宋姑娘吗?”“小女知道。前些时日还拜访过宋家府上。”周怀琦对附近的名人了解颇多,在这里经营了这么久,这些人物她都相互认识。那宋姑娘也是一位奇人,父亲是都指挥衙门的一位佥事,按她父亲的说法,她小时候无师自通,七岁就会做诗。后来拜了一位年迈的老文人为师,学有所成,几篇文章便名誉江南。“我叫她含着桂花酿,用舌头伺候我的宝贝。里里外外舔来舔去,弄了三个晚上。我这宝贝,能不香吗?”周怀琦听罢,稍稍扭过头。她和宋姑娘还算有些交情,似乎能够想象,宋姑娘用舌头舔那肉棒的模样,巨大的反差感让周怀琦不知所措。“啊……”周怀琦的乳头被再次提起,然后这次,是向中间拉拽。两个乳头极力地向中间靠拢,但是并没有靠在一起。双乳软嫩的乳肉,从四面八方包裹住了那满是青筋的肉棒。皇上调整着手势,这回是直接用手掌把她的乳房握住,然后再向中间挤。娇弱的周怀琦没有力量反抗,她也不敢反抗,就看着自己的双乳被抓着,硬生生地包裹着皇上的龙根。皇上得意地扬起嘴角,似乎是“我要开动了”的信号。然后,一边抓着周怀琦的双乳,一般快速地调动双腿和腹部的肌肉,一挺一退,让自己的肉棒在周怀琦的乳沟中抽插起来。若光是光洁的肉棒还好,可是那鼓起的经络纹路,却像是工匠铁具的螺纹,一遍遍地摩擦着周怀琦的乳房。“啊……啊……”周怀琦放荡地叫着,她没有想到,自己的双乳也会有如此的快感。不光是心跳加速,喘气的呼吸跟着皇上的抽插一步步加快,就连下体,也逐渐地湿润了起来。周怀琦夹紧了自己的腿,让自己敏感的阴唇贴合,似乎这样能够配合上来自乳头的刺激。“啊……皇上……好厉害……”周怀琦半真半假地说着。皇上听着,自然是更快地抽插起来。“周姑娘,张开嘴。”皇上得意地说着,双手正捏着那柔软的双乳,肉棒已经和周姑娘的面庞一样发红发烫。周姑娘不敢抗旨,便文雅地张开了嘴巴。随后,那腥臭黏稠的精液,便射入了周怀琦的嘴里。粉嫩的舌头,洁白的牙齿,还有从舌根到舌尖,从牙龈到嘴唇,莫不是白浊的精液,甚至还有几滴飞溅在脸上。原本精致的妆容,伴上几点浓稠的精液,看上去淫荡极了。周怀琦还躺在竹席上,但是似乎皇上还意犹未尽。爽快地解开了周怀琦腰间的细带,顺滑的丝绸,轻轻一拉就沿着光洁的大腿脱下。“转过来,趴在地上,用膝盖和手肘着地。对了,琼脂不许吐出来。”周怀琦照做,像一只小动物一样,趴在地上。这个时候双乳就自然地坠下,比刚才躺着的时候看上去要大了不少。皇上在她身后,一步步扒开她洁白的亵裤,让她洁白如玉的双臀裸露出来。裸露出来的还有,那双臀之间的后庭,和稍稍坠下的两瓣蚌肉。几颗水珠从肉缝里流出,顺着纤细的阴毛,凝聚在端头。周怀琦打了个颤,那淫水就滴落在膝下的青翠绣花裙摆上。这个姿势给别人注视自己的私处,周怀琦羞耻极了。“想不到,周姑娘光是玩玩上半身,就淫水横流了。”“小女有罪,小女有罪。”周怀琦含着精液,含含糊糊地说着。啪——一个巴掌,打到了周怀琦的屁股上。周怀琦的屁股虽然没有乳房那样细嫩,但是被拍打起来同样是弹跳了几下。“啊……呜呜呜……”周怀琦呻吟着,不敢起高腔,生怕得罪了皇上。皇上又伸出手,这下,对着她那沾满自己淫水的小穴摸了过去。手指轻轻拨开阴唇,里面又有更多的淫水流露出来。手指头顺着夹紧的肉缝网上爬,被淫水滋养的蚌肉,变得滑嫩无比。不一会儿,就触碰到了那顶端被包裹的阴蒂。这次还是轻轻地揉,揉着周怀琦的阴蒂,那包裹着阴蒂的薄肉被揉开,让里面粉嫩的花核完美地暴露了出来。
竹笛汉服少女
马锡临时的住所就在山脚,前堂后院,修竹挺拔。晚餐食用了清蒸的长江鳜鱼,再加上清炖鸡孚、韭菜豆腐、松仁玉米。小饮几杯佳酿,马锡只感觉飘飘欲仙。后院里溪水潺潺,几盏石灯点亮了庭院,若隐若现。一旁的香炉里,带着艾香的青烟弥漫而出。陈瑾没有饮酒,只是跪坐在庭院的蒲团上。明时已经流行了椅子、凳子,但是若是附庸风雅的话,还是会追求汉唐时流行的竹席、蒲团。所谓正襟危坐,最早指的也是这种跪坐。陈瑾双腿闭拢,马面裙展开为圆圆的一圈,铺在干净的地面上。陈瑾后背挺直,双手放在大腿上,稍稍低着头。其实并没有人监督她,她只是按照做客的礼仪保持着这样的姿势。“溪山愈好意无厌,上到巉巉第几尖……涧草岩花自无主,晚来蝴蝶入疏帘。”马锡吟诵着,半醉的他不至于胡言乱语,只是双颊微红,看着庭院里等着自己的陈瑾。这是苏东坡的一首律诗,现在有溪有山,有涧草有蝴蝶,此情此景,不会做诗也会吟。马锡也跪坐在陈瑾面前,但他就自在多了,腿很放松,身体也很放松,毕竟这是自家,他丝毫也不拘谨。“你吹笛子真好听。”“承蒙赞赏。”“我,我好喜欢你。”这就让陈瑾接不上话来了,她心跳加速,绞尽脑汁地思考怎么回复。不过马锡也不需要她回复,就继续说:“你能再吹一首曲子给我听听吗?”“可,可以,”陈瑾解下包裹,打开盒子,取出那支曲笛,“扬州的名曲,《灯影摇》。”马锡意乱情迷地看着陈瑾,看着她那有力的嘴唇,均匀地吐着气流,看着她跃动的手指,蜻蛉点水般地起舞。好喜欢,好喜欢。喜欢看她紧闭着的眼睛,密密的睫毛、淡淡的眼影;喜欢看她如两泉瀑布的发丝,还缠着绸带作为饰品。直勾勾地,看着她的胸脯,两束发丝,就在那里荡漾。明代的服饰比汉唐更为保守,或许是鼓吹存天理灭人欲的程朱理学所致,也或许是后世发现的“小冰期”所致。外衣里面的衣服素白,裹着领口,不肯多裸露一丝肌肤。不过,光是看她的手和脸,马锡就已经想入非非。待陈瑾演奏完,马锡又夸奖了几分,可以看见,陈瑾稍纵即逝的笑容。.马锡站起来,站到了陈瑾的身前。穿着白袜的马锡径直踩在了陈瑾的裙摆上,他站到了陈瑾的右前方。陈瑾跪坐在地上,不敢抬头看马锡。“来,把我的腰带解开。”在家里的马锡早已脱掉外套,上半身是交领右衽的衣服,下半身则是宽松的围裙,就靠一条绸带系在腰间。已经收好笛子的陈瑾缓缓抬起手,唯唯诺诺地去扯动绸带。不一会儿,绸带被解开,马锡的围裙落下,里面是一条保暖的里裤,再里面就是内裤了。明代没有松紧带,没有扣子,没有拉链,所有的所有,都靠系着。“继续解。”马锡还自豪地向前挺腰。陈瑾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她是犹豫了,犹豫自己要不要和他做那种事情,不过,自己似乎没有选。马锡低着头看着陈瑾解开一道道结,直到自己那早有意思的肉棒挺了出来,吓了陈瑾一跳。陈瑾自然从来没见过这个,她对性爱的东西只一知半解。马锡的肉棒不是很黑,和他的肤色差不多。现在自然是松松软软,皱巴巴的包皮包裹着阴茎。只能说还算干净,毕竟这也是大家的公子。“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?”“不知道。”陈瑾摇摇头。“你吹笛子吹得那么好,你可不可以,吹吹我的大宝贝?”陈瑾吃惊地看着马锡,这是她想都没有想过的。她最多只想过,和马锡同床共枕。“怎么,怎么吹?”“就像你吹笛子那样,你先用手拿着。”陈瑾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抬起双手,拇指托着马锡的肉棒,其余四指则搭在肉棒上面。被少女的手指拿捏住肉棒,马锡更兴奋了。“按,就像你吹笛子那样按手指。”马锡要求着陈瑾。陈瑾又是一脸疑惑。“怎么?忘记谱子了?就刚刚那首《灯影摇》。”陈瑾知道这是男人撒尿的器官,这样握着,就在嘴边,还要用演奏笛子的指法去按——实在是太羞耻了。她让自己平静下来,然后还是忍着耻感,开始移动着手指。雨点般的轻按和雷霆般的捏捺,再加之轻抚、划动,马锡肉棒传来的快感十足。可以说,之前他从来没有体会过。肉棒逐渐勃起,陈瑾也更用力地拿捏。那粉嫩的龟头一点点往前挺,逐渐挤出包皮,展现在陈瑾的面前。这是——陈瑾并不懂,只看那像蛇头一样的东西越来越大,越来越往前挤,一直到了自己的嘴边。“亲它。”陈瑾不知所措。“我要你,用你的嘴,亲亲我的龟头,看到了吗?”陈瑾很迟疑,但还是憋屈着,用嘴唇轻轻碰了一下那粉色的龟头。“现在,你来吹它。”她又握着肉棒,把龟头放在了自己下嘴唇的底下,然后深吸一口气,用嘴对着那龟头吹去。其实陈瑾有些敷衍,因为这不是笛子,她用什么样的气息都不需要讲究,反正吹不响。马锡也不苛求,能被这样的笛子能人,用吹笛子的姿势吹肉棒,实在是太爽了。龟头能感觉到她嘴唇的温暖,还嫩感觉到气流的寒凉,可谓“冰火两重天”。一曲《灯影摇》吹完,马锡的肉棒是实打实地硬了起来。陈瑾也察觉到和刚出来时的不同,现在的肉棒,又硬,又长。虽然远不能和一支九孔曲笛相比,但是也足够她放下双手。马锡让陈瑾休息片刻,又开始继续难为陈瑾:“光吹不响有什么意思,你不是不要笛子也可以吹吗?听上去和真的一样。你要不要,再表演一下?”“公子……”陈瑾想拒绝他。“再表演一下吧。”陈瑾想到,自己要取悦这个男人,既是父亲的意思,也并不妨碍自己的利益。北京顺天府被攻破,先帝自缢煤山,那么南京应天府就是唯一的国都,马总督手握重兵……拥立新帝……父亲加官进爵……马锡当兵马都督……她还是决定,暂时牺牲一下,满足这个男人。“好,公子。但是这个很累的,我只能吹一小段。”“没关系。”陈瑾又握其马锡的肉棒,嘴唇抵着龟头,闭上眼睛,运气,靠咽喉来模仿笛子的声音。那悠扬的笛音,又萦绕在了马锡的耳畔。他闭着眼睛,反复能看到那蓬莱仙境,那祥云朵朵,那仙鹤徐徐。好仙——好仙——这样的曲子,是吹自己的肉棒吹出来的?“此曲只应天上有,人间能得几回闻?”马锡从未有今天这样的兴致,他极力忍着自己“整装待发”的肉棒,享受着陈瑾熟练的指法和温润的嘴唇。一直到,曲子结束。“陈瑾,我想,你的嘴。”“啊?”“陈瑾,张开嘴,让我进去。”“公子……”看到陈瑾犹豫,马锡不愿意多等,熟练的他捏着陈瑾细嫩的鼻子。陈瑾一点都不懂,只会本能地张嘴呼吸,于是,马锡的肉棒一把趁虚而入。马锡的肉棒直挺挺地抵到了陈瑾的舌根,那里的上颚同样柔软,舌根还有点点凸起,和上颚共同夹持着马锡的龟头,实在是爽快极了。“委屈你了,不要咬哦。”陈瑾委屈地稍稍点头。首先是生理上的委屈,是个异物插入嘴中,都会有本能的排异,何况是这又大又粗的东西,直接插到了舌根?其次是心理上的委屈,肉棒明明是撒尿的东西,嘴巴是吃饭说话的东西——对陈瑾来说更为特殊,是她演奏乐器的器官,就这样被男人的肉棒插入。委屈,委屈!可是,委屈又有什么用呢?陈瑾只知道自己背负着很大的包袱,只好忍着,什么都得忍着。马锡双手搭在陈瑾的头上,抚摸着陈瑾的秀发。“舔,舔我的大肉棒。就在嘴里舔。”陈瑾照做,她的舌头被马锡的肉棒压在下面,她只能试探性地舔舔肉棒的底面。不过这已经足够了,马锡被陈瑾的刺激弄得欲罢不能。等陈瑾舔舐几分钟,马锡面红耳赤,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。实在是忍不住,就抱着陈瑾的头,然后对着陈瑾的嘴抽插起来。这可是横笛才女的嘴啊,用这样的嘴来侍奉自己,自己实在是赚翻了。每一次插入,都直挺挺地抵到了陈瑾的舌根,陈瑾心里一阵又一枕反胃,蹙着眉,极力忍着。直到那温热而黏稠的白液,随着心跳一股股地射在了陈瑾的嘴里。这是什么?陈瑾努力想着,难道就是,传说中的精液?马锡这么舍得吗?好臭,好腥!陈瑾第一次品尝到精液的味道,而且那味道不单单在舌头上漫开,还钻进了鼻腔。想吐,好像吐出来。“古书有云,一滴精十滴血。咽下去对你只有好处。”马锡意犹未尽地拔出肉棒,只要这一射精,就少了百分之八十的乐趣。不过刚刚已经是足够享受了。动人的笛声,精致的妆容,温软的口腔,一切都太完美了。马锡也不强求陈瑾咽下去,他简单地穿起来最外面的围裙,去客厅沏了一杯毛尖,端来给陈瑾。虽然很腥臭,陈瑾还是选择咽下去,等马锡端来茶,她又喝了几口,冲洗口中残留的腥臭。马锡也欣赏着她,她右手拿着茶杯,左手抬起,用袖子遮住面庞来喝茶。这么秀气,马锡心里叹到,这个动作本意是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吃相,不过,陈瑾嘴都被自己肏了,喝个茶还要在乎这些繁文缛节。不过这样也好,马锡就是喜欢秀气端正的姑娘。.钟山的溪水,到了晚上就很清凉。恰好溪中有一块巨大的岩石,可以坐在上面。白色的浪花在溪水中激起,像是在奏响自然的乐章。“不要脱鞋。”“是,公子。”陈瑾双手提着裙子,向溪流中走去。这个马锡好奇怪,净是一些奇怪的要求。马锡身为男人,早已跑到石头上坐好了,就等着自己呢。陈瑾提着裙子,借着点点月光,在小溪里挑选着平坦好走的地方,踮着脚走到了石头边。自然,半个绣花的布鞋子已经湿透,里面的袜子也同样湿透。溪水冰凉,让陈瑾的双脚格外敏感。“坐到我怀里来。”“好,公子。”陈瑾怯生生地坐到马锡怀里,马锡一把抱住陈瑾,这还是他第一次抱陈瑾。陈瑾的身体窄窄的,软软的,抱起来很舒服。“脚要泡在水里哦。”“是。”坐在石头上,双脚下垂,半个脚浸泡在水里,裙边也多有湿润。“学笛子多久了?”“十二年了,六岁就开学的。”“口技呢?”“八年,主要就是模仿笛子,别的我也模仿不出来。”“喜欢我吗?想嫁给我吗?”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”“我会对你好的。”马锡双手搂着陈瑾的腰,陈瑾的腰很细,只是这典雅的襦裙不显身材。顺着腰又摸上了乳房,一只手一个。陈瑾的双乳不大不小,刚好可以用手抓住。马锡淫荡地意淫着陈瑾,他觉得,陈瑾的双乳可以开发得更大一点,从小家碧玉开发得更大一点,然后,陈瑾脱光了衣服,在地上像狗一样爬,双乳垂着,摇来晃去。虽然陈瑾现在正穿得严严实实,连手掌都缩进了袖子里,可是丝毫不妨碍马锡的意淫。“被揉胸是什么感觉?”“嗯……痒?抗拒?”“那你为什么不反抗?”“我,我,我不敢。”“有什么不敢的?”陈瑾摇摇头,她确实不敢动手和马锡抗拒,她只想取悦马锡,这样自己和父亲都有美好的未来。“没关系,乖巧一点我也很喜欢。”“嗯。”马锡揉了揉陈瑾的乳房,就开始脱陈瑾的衣服。外套、里衣、亵衣被一层层解开,洁白的双乳裸露在空气中,感受到一丝冰冷。“怎么,害羞?”马锡看得陈瑾羞涩地低下头,弯着背,缩着肩膀。“嗯,害羞。”马锡双手搭在陈瑾的肩膀上,拉动着她的肩膀向两边张。“害羞也要挺拔。你挺拔才好看。”“嗯。”陈瑾点点头,像是穿了衣服那样,渐渐抬起头,挺起胸,两肩后张。这样,实在是太耻辱了!“我们来玩一个游戏,你吹奏曲子,我骚扰你的双乳,你要是能不慌不乱吹完一首曲子,就算你赢。要是你吹错了、断了,就算我赢。这就是‘攻防战’,我攻,你防。”陈瑾忸怩几番,最终还是答应了这羞耻的游戏。郑重地吹着笛子,双手隐隐约约有些发抖。双乳被马锡揉成各种形状,时而抓住,几个手指陷入乳肉,时而用手握住,像是挤奶一般。不一会儿,半首曲子就吹过去了。陈瑾还是泰然自若地坐着,挺起胸,摆着严肃的姿势,只是眼睛不再闭着。马锡不肯放过她,加紧了揉捏,可以感受到陈瑾的呼吸越来越急促。马锡只好放出杀手锏,用指尖快速拨动陈瑾的乳头。陈瑾那赤豆似的乳头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刺激,这刺激以来,她身体一战栗,瞳孔收缩,差点断了曲子。这也,太爽了吧?乳头的爽快源源不断地冲上陈瑾的大脑。看样子,光拨动不行。马锡换了一个手法,用拇指、食指和中指,轻轻捏住陈瑾渐渐勃起的乳头,向前拔,还要向两边拔。这双乳外翻的羞辱,让陈瑾更加神智混乱。三番五次地拔,拉到最长,释放开的那一瞬间。吹奏着笛子的陈瑾断了气流。“啊……”她叫了出来。“你输了哦。”“公子,输了会怎样?”“你随我到屋里来,我再告诉你。”